日前,钱先生患了感冒,他来到省内一所大医院看病。简单的检查后,医生开出处方:输液三天,又开了一些口服的抗病毒以及消炎药,划完价后,钱先生目瞪口呆:不算挂号费,这些药竟要270多元!钱先生选择一走了之。
钱先生到药店买了价值不到20元的抗病毒的药,还有一些普通的感冒药,5天后,感冒痊愈。钱先生称,此次感冒还有一个意外收获:亲身体验了一些医院“宰人”的“刀”有多快!
“看病难”对普通老百姓来说,似乎是个永远的“痛”。
记者了解到,看病贵是其中最大的“难点”之一。从挂号、检查,到住院、开药打针,几乎每个环节都是难过的关。
高层声音:务必解决群众看病贵问题
据《第三次全国卫生调查》的数据显示,我国居民平均每次门诊费用在2003年达到了108.2元,比1998年增长了57.5%;而每次住院费用达到了3910.7元,上涨了76.1%。这两项都远远快于居民收入的增长速度。海南省政协委员俞承洛在一份提案当中提到,医改十年,为什么48.9%的老百姓看不起病?看病贵!
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韩启德在分析看病贵,医疗费用上升过快的原因时指出,随着医疗技术的进步,医疗技术的高投入必然要在收益上得到体现,这就促使看病成本上升;其次,在我国,很多药品从出厂到卖给患者,中间价格增加了十倍。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纪委副书记何勇日前在出席教育、卫生等九部门纠风工作座谈会时指出,纠正医药购销和医疗服务中不正之风工作,现已进入攻坚阶段。他强调,要采取有力措施,坚决纠正医药购销和医疗服务中的不正之风,务必在解决群众看病贵的问题上取得明显进展。
“组合收费”大敛钱财
当前的社会热点和难点问题莫过于老百姓看病难和看病贵了。这个问题的根源在哪儿,如何解决?且听一听来自省疾病控制预防中心的海南省政协委员俞承洛分析其中原因。
看病难。看病贵之一:医院打公益旗号在做企业化经营
据俞委员介绍,医改十年,为什么48.9%的百姓看不起病?看病贵!从医院体制上看,公立医院具有垄断市场的地位,一方面公立医院打着“事业”、“公益”的旗号,享受各种税费优惠,而实质上已是企业化经营,追求利润的最大化成为其主要的功能。
看病难。看病贵之二:医院“组合收费”“掏空”病人腰包
目前,公立医院的利润主要靠药品的利润和各类检查费的利润。而前者早已引起全社会的关注,挤掉药价的水份已开展了多年,药价正在逐步下降,但各类医疗检查费的虚高定价和“组合收费”由于其隐蔽性和专业性尚未引起足够关注。据调查,非手术疾病的药费和检查费之比在2:1和3:2左右,因此虚高的检查费在造成百姓看不起病中的比重已越来越大。
俞委员还举例说明,2005年1月海南某三甲医院一些最常见病常规的检查费实际价格:血常规32元、尿常规+沉16元、粪培养+药敏202元、血培养+药敏176元、淋球菌培养90元、乙肝六项62元、心电图30元、B超一个脏器22元、X光胸片(CR)82元、血液生化338元……为什么检查这么贵?这样的高价来由,一方面是根据2004年省发改厅、省卫生厅新发的“医疗服务价格”,另一方面是医院的“组合收费”。这些常规的项目这样高的价格合理吗?肯定是不合理的。首先“医疗服务价格”中的定价本身就虚高定价;按国家规定医疗价格定价的成本测算由劳务费、业务费、购置折旧费、公务费和间接费组成,其中前三项占90%左右,而从我省确定价格前的成本测算表(以某一专科化验项目为例)看到前三项测算中虚报成本超过100%,例如:①劳务费测算中每个人员平均只做2.1个检查项目,而实际每个工作人员至少从事7-8个以上的项目;②购置折旧费测算中,每项化验平均用房71M2,专用设备21万元,占用家具2.34万元,请注意10个项目×10,而100个项目要×100,而实际用不到其1/3;③业务费,主要是试剂,但列出的价都高于实际价(或完全可用价格便宜1/2的国产试剂代替);比较了其它七省市虽也有与我省接近的价格,但湖南、贵州的成本不到我省的50%就可以看出这种测算水份太大了。另外,如乙肝六项、心电图、全生化等成本也远远大于实际成本。其次是医院“组合收费”,所谓的组合收费是将“医疗服务价格”中的2个(或以上)收费项合在一起作为一个项收费,但这里1+1≠2,而是1+1=3.例如血培养及鉴定价为90元,联合药敏试验为40元,但血培养90+药敏40≠130而=176元,此外,对超过8项捆绑收费,如血常规及生化非但不执行按基准价80%的收费规定反而上浮了。
这种对常规检查项目的虚高价格产生的超额利润为开单费提成、大检查留下了空间,造成老百姓看不起病或看病不化验导致乱用抗生素或有病自己看的现象,其害无穷,同时也造成了对社保基金的挤压甚至骗保倾向。
物价社保监察卫生部门要联合起来为病人维权
最后,俞委员呼吁物价、社保、监察及卫生行政部门应高度关注,要组成多部门、多界别参与的独立调研;要在成本测算和物价检查上动真格(包括对虚报成本的责任人应查处),对收费的软件应采取技术措施,杜绝不按编码收费等。使医疗检查尤其是常用的检查费要降回到真实的水平,让老百姓能看得起病。
红包:患者的另一负担
现今老百姓看病,负担的不仅仅是医疗费。不知从何时起,给医生红包渐渐的也成了患者“理所当然”的一项负担。医生到底该不该收红包?海口医生收受红包的风气严重吗?记者分别进行了采访。
医生:收红包皆大欢喜
海口某医院一外科刘医生告诉记者,他从医已经11年了,他觉得收红包对任何医生来说,都是从没有经验到有经验的,至于红包的发生和规格,他介绍说,一般只是动大手术的患者和医生之间发生的比较多,因为小的手术风险小,相对来说手术费也低,没有必要出额外的费用。但大的手术就不同了,患者一般得拿出治疗费用的三分之一来给主刀医生,这样病人家属就觉得安心。刘医生说,最初病人给医生红包是出于就像逢年过节大家相互送红包一样心态,后来就发生了质变,而且数目也越来越大。据称,现在病房与病房之间,病人与病人之间都互相通气,你家给了多少,我家也要给多少甚至还要比你家的多,以博得医生的关照。
患者:借钱也要给红包
家住在龙华路的古先生前不久刚刚在海口某医院动过手术。古先生说,他做手术时花2000的红包钱,分两次给的。第一次给了500,后面听人说太少,于是又借钱给了1500,医生也没说什么。但他明显感觉到这1500的必要性。因为这是在手术前三天给的,医生第二天就特意过来问他情况,安慰他手术应该没问题,叫他放心,他也确实放了心。古先生的妻子黎某则说,“就是借钱也得给呀!人命关天的,医生一个心情不好,那可是了不得的呀!”
患者黄先生也告诉记者,他朋友在某医院动手术时,他给了医生200元,手术后,医生就经常过来看他朋友,嘘寒问暖的。
在问卷调查中,80%的人都承认自己给过医生规格不一的红包,而且大多都是自愿的,只有一名被调查者透露,其手术期间,是医生主动提示其给的红包,并非他的本意。
药价好比“滚雪球”
药价高是老百姓看病难的重要原因之一。药价为何会居高不下?日前,海口两名涉足药界多年的业内人士向记者透露了其间的秘密。
药价好比滚雪球
“很多药品的价格一出厂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一位姓刘的业内人士给记者打了一个比方,并详细地向记者介绍了药品从生产到流通、到最终销售的整个流程。
据介绍,一个药品制成出厂,通过多次流通,最终进入医院或者零售商的手中时,价格可能是其成本的10倍甚至20倍。比方一个成本只有5元的药品,厂家向发改部门报价时最高却能报到100元。这是厂家为了销路效益考虑,不得不给销售商留下的一个利润空间。发改部门在报价的基础上,再增加百分之三到五的价钱,这就形成了批发价。药品推销商一般只会以批发价的十分之一的价钱,就能从批发商手中代理到药品,再以批发价的80%至90%的价钱卖进医院,而医院则在批发价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十到十五的价钱卖给病人,其间的利润(包括回扣)最高能达到药品成本的十几倍!
在海口某医药单位从药口销售工作多年的张先生介绍说,普药的价格,医院也高不了多少,因为普药到处都在卖,利润本来就很低,医院一般实际价格差不了多少。医院主要是通过一些新品种、并不常用的药品赚钱,那些药品一般可弁取极高的利润。比医药公司销售给医院或药店的价格为每瓶20元,医院或药店销售出去的价格就会达200元,而医院的坐诊医生、药房人员都会从中得到回扣,坐诊医生为了赚取利润,自然就会小病大开药。因为医生开出的药品越多,所得到的回扣也就越多。
张先生告诉记者,医院的药价高了,外边药店的药价自然也会水涨船高地高起来,因为药店老板也想借势获取更高的利润。为了让药店多买自己推销的药品,除了药店老板获利高额利润外,医药代表还得给药店的销售员按一定比例给予回扣。而且一些大的药店,为了蒙骗顾客,获得顾客的信任,往往在故弄玄虚,在普药上采取亏本甩卖,在新产品、广告招牌药物等上面牟取暴利。比如海口有药店将每板进价为1.1元的“乙酰螺旋霉片”,以每板1元钱的价格甩买。让顾客以为这家药店的药品比别的便利,其实这家药店只有5%的药品比别处略低,95%的药品都比别的地方高出许多。
刘先生指出,药品的“增殖”绝大部分都体现在流通领域。在整个流通的过程中,药品推销商获得的利润最高,因为他只以百分之十的价格就能从批发商手中代理到药品,就算他以百分之八十的价格卖给医院,中间他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利润可赚。但是,最大的收益者却不是药品推销商,而是医院。因为推销商在给医院进药的时候,必须打通多个关节,从主任医师到科室医生,每个关节都得用钱来买,推销商所赚的利润最终有大部分流入了个别医师的手中。不幸的是,这笔已经流进医院里的钱,最终还是重复摊到病人的身上。而更为不幸的是,医院还要在批发价的基础上再加百分之十到十五的价钱,这就是国家允许的药品加价了。
专家会诊的背后
记者在海口某医疗单位采访时,不经意发现了一份关于专家会诊的策划方案。在这份策划当中,从合作单位到媒体宣传,各个层次和细节都策划得相当详细,记者从中发现,原来大型的专家会诊活动背后,竟隐藏着许多蛊惑患者的虚假宣传手段以及榨取患者钱财的“推销妙方”!
该策划中提到,一个并不畅销的药种,经过会诊专家组的“吹嘘”之后,销路可通云天,至于专家们得到的报酬,该策划中没有列举。而同一个药种,经过更名或更改包装之后,再于会诊活动期间进行大举推介,“价高物美”的新药就此出炉。该策划还详细说明,要注意做好患者的回访工作,对“新药”不满意的患者,要耐心讲解,消除患者疑虑。
如何让药价降下来?
业内人士分析说,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形,是因为药品属于特殊商品,医疗机构的药品供销活动专业性强,过程复杂,涉及到药品的采购和使用,整个流通领域中的不正之风又同医疗体制中长期存在的深层次矛盾交织在一起,这才“造就”了药价“滚雪球”的怪现象。
据悉,随着医疗机构制度的不断完善和规范,目前海南正在继续推进药品集中招标采购,招标药品品种已经达432种,实现采购金额4.99亿,减轻群众药品费用约6500万。招标采购虽然从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群众的看病负担,但药品的“增殖”仍是不可改变的难题。
值得庆幸的是,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韩启德日前在接受中央电视台《决策者说》节目专访时透露说,卫生部已经基本决定,要取消药品加价。据介绍,以前医院可以领取政府补贴,医院看病越多,政府补贴越多。但是后来这项措施取消了,为了弥补医院的成本,国家于是给了一个政策,就是药品可以加价15%,作为医院的收入。这就给某些开大处方的不合理现象提供了生存空间,同时也是造成药价虚高,导致看病难问题突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卫生部决定要取消药品加价,势必对我国的医疗卫生体制产生相当深远的影响。价自然也会水涨船?
黑诊所存在原因及危害
居住在海口秀英村的余先生,通晓医理。据其透露内情说,大量非法行医者所开诊所之所以久禁不绝,是因为有大量的患者找上门去就诊。而那些非法私人诊所在论治过程中,往往加大药物剂量,使得患者能够在一次性治疗后就明显见效。但其毒负作用也很大,尤其是一些私人诊所经常使用正规医院慎用的庆大霉素等对肾脏有损伤的针剂。一些非法行医者,经常发生用错药将人病人医死者恶性责任事故,而这些非法行医者有的见状就逃跑了,过上一段时间再换到另一处地方继续非法行医嫌钱。也有一些非法行医者出事后,向死者亲属赔款私了或受到刑事处罚。
市民陈先生介绍,曾有一名从内地来海口非法行医的周某,在海口医死人后怕承担责任连夜逃跑了。可过了一段时间,周某又在另一地方租下房屋,继续非法就医,赚取钱财。
据有关人士称,目前海南的“黑诊所”之所以屡禁不绝,除了正规医院收费较高,部分收入较低的群众和外来务工人员看不起病的根本原因外,至少还存在以下几方面的原因,一是,“黑诊所”的流动性大,难以根绝。二是群众医疗卫生方面的知识欠缺。三是对出租屋的管理不到位。
据海南省卫生部门透露的消息称,由于海南卫生部门目前没建立卫生执法监督体系,也没有执法权,对黑诊所无法进行彻底有效的查处,只能通过联合工商和公安进行取缔,但工商和公安部门本身就已经人力不足,配合力度有限。据了解,全国其他省份都已经建立卫生执法监督体系,惟独海南没有。
本报调查:10个病人只有2人选公立医院
在本报记者就群众看病难问题进行的随机抽样调查中显示,约百分之五十的被调查者选择了生病时会去私立医院看病,约百分之三十的人选择去药店自己买药,只有约百分之二十的人选择去公立医院看病。选择不去公立医院的人的依据大都是由于看病贵。
约百分之十五的被调查者还认为,医院的专家挂号费不合理,多数的人认为既然是专家,就要通过不同的挂号费来体现,因此专家挂号费属正常现象。对于专家坐诊制度,约百分之十的人认为会给自己看病带来不便,大部分的人认为自己通常不会去找专家看病,原因还是费用贵。陈女士说,专家门诊的挂号费比普通医生要高得多,但医治效果不一定就比那些普通医生好。陈女士认为找专家诊治,不过是患者的一种心理作用,实际效果并不见得好。
此外,不少被调查者还主动和记者谈及调查内容之外的问题。一名姓高的女士称,每次进公立医院都好比做了一次瘦身手术,身体本就虚弱了,钱财也被“刮”得差不多了。她投诉称,一个重感冒,医生就要求自己去做一套系列检查,还说不做也行,但出现问题医院概不负责,谁敢拿着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呀?咬着牙也得做了全面检查,结果什么也没有!
而从事酒店行业的林小姐则称,由于自己收入微薄,因此很少去公立医院,只有去年的一次生病太重才去了,结果发现外面医院只收5块钱的药,里面竟收了她9块!并且量很多,她只吃了一半病就全好了。
农民生子政府买单
农民生小孩由政府来买单,已经是在海南5个市县很普及的事情,新型农村合作医疗让农民高兴得合不上嘴。
据来自澄迈县的廖女士介绍,她们全家人响应政府号召,于2004年6月份自愿参加全省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家里每人只需向政府交10元/年的合作医疗费。廖女士不久怀上了第二胎,几千元的医疗费对于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是不小数目,还要坐月子要花一大笔费用。怀孕9月,结果担心的事情终于又来临,她需要做剖腹产,手术费和住院费共花了3000多元。出院后,她想起自己参加了合作医疗,听说是可以报销一笔医疗费用。于是,家人找到澄迈县农村合作医疗办公室,经过医院办理手续和参合凭证,最后合作医疗给报销1400多元。原来以为这样的“待遇”只有城里人才有,没想到农民也可以享受“公费”医疗。10元一年的合作费,一般农村家庭都可以担负得起,平时交10钱,到病时政府可以帮你分担医疗费用,这样的好事农民还有什么理由不参加呢?
据澄迈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有关工作人员介绍,澄迈县的报销标准一般是参合农民在乡镇卫生院看病超过250元就可以报销,县级医院超过500元就可以报销,省级医院超过1000元就可以报销。但是,最高只能报销10000元/人。目前,澄迈县已经有14位农民每人报销10000元。
一个病人三个名字
患者本人去看病,医生却开出了三张不同名字的处方笺叫患者去划价取药。农垦那大医院的这一做法遭到了不少患者的质疑。
儋州市民梁女士(化名)告诉记者,日前她到该医院看妇科疾病,医生在诊断后给她开了三张处方笺,梁女士一看,三张处方的姓名却各不相同,并且每张单的金额都不超过80元。疑惑的梁女士就此请教了医生,医生肯定地告诉她:“没错,这就是你的单子!”梁女士心存疑虑,怀疑该医院搞卖药创收。
昨天上午,记者陪一位患者到该医院看病,进行全程暗访证实了以上情况。吴玉珊(化名)在该医院一楼门诊部挂号处花了5.5元挂了妇科的号。上到二楼妇科门诊看诊,该医生看诊后,要求做B超。吴女士到划价处交了29元B超费,来到三楼做完B超返回二楼妇科门诊。妇科医生诊断后开了三张同姓不同名的处方笺(其中一个是吴XX名字,另两个不是,但姓氏相同)。拿到三张处方笺,吴女士向医生确认了处方笺是她一个人的。吴女士到一楼划价处划价交钱,划价人员问了三张处方笺哪一个是真实姓名。交了一百多元,吴女士转到取药处拿药,配药人员也问了哪一个是真实姓名。三张门诊收费发票,真实姓名的副联被撕下,另两张假名的没有撕。
对此,农垦那大医院门诊部主任曾详廉解释称,原则上应该是一个患者一张处方,但他同时称医院绝对不存在卖药创收的嫌疑。他告诉记者,目前该医院的医生在开药和奖金上是脱钩的,因此医生没有创收的可能。据曾主任介绍,80元指的并不是每一张处方单的上限金额,而是指每个月医生开出的处方总金额和处方数的比值。在该医院,记者还见到划价处所说的文件,在这份名为《处方管理补充规定》的文件中,清楚地写着“每一诊疗人次的处方费用原则上不得超过80元;严禁开大处方,滥用药。”,同时规定“处方平均费用超标者,每超10元扣200元。”曾主任告诉记者,之所以出台这一规定,目的是为了降低每诊疗人次费用,减轻患者负担,他们只好采取“分解”的做法,“这种情况我们都要求患者主动签字的。”为何向记者反映的孙女士等没有主动要求多开药也被用上了“分解”的办法?目前,很多病的治疗费用很容易就超过80元。
省卫生厅医政处负责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分解”法,据该负责人介绍,农垦那大医院的做法在琼海等地也存在,医院控制单张处方费用的目的是减轻患者的负担,对于该医院的“分解”法,该负责人表示要进一步查实。
我省严打非法行医
记者昨日从省卫生厅获悉,该厅联合省科技厅、省公安厅、省监察厅以及省人口计生局等七部门从即日起开展打击非法行医专项行动,严厉打击各种非法行医行为,依法取缔无证行医,严惩非法行医违法犯罪活动。
据悉,此次专项打击无证行医专项行动,重点打击未取得《医疗机构执业许可证》擅自开展诊疗活动的“黑诊所”,打击无任何行医资格的游医、假医,以及借助虚假宣传、招摇撞骗,严重危害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的非法行医活动。严查利用B超非法鉴定胎儿性别和选择性别的终止妊娠手术的行为。
监督举报电话:65388329(卫生),65330052(计生)